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荣嫔尖锐的声音特别刺耳，让燕燕皱了皱眉：“这里是翊坤宫，不是你能吵闹的地方。”
“德妃，我并没有哪里得罪你，你为什么要让你的宫女打我？”荣嫔这下就定论为秋莲打她是燕燕指使的。
朱翊钧凌厉地看了一眼荣嫔，吓得她立马低了头不敢说话。
“荣嫔……德妃所做之事皆是朕属意，你不敬于她，掌嘴受罚是理所当然的。”
“皇上，妾……”荣嫔想否认，但是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燕燕拿鸡毛当令箭，她否认不了啊，她只能支支吾吾地说道，“妾，妾是无心的，妾不是故意冒犯德妃娘娘的。”
“无心的？不是故意的？”燕燕冷笑一声，“你说的都是心里话吧？荣嫔，我倒要听听，在你心里，是怎么想的。我拿鸡毛当令箭？就是我太高看自己的意思是吗？”
“我……”荣嫔有些愣住了。
“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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